土方拉開拉門齋藤隨後跟上,兩人均未交談,土方示意齋藤在自己的對面坐下來,才開口說話。

 

  「齋藤,你對藤原的看法怎麼樣?」土方先試探齋藤對藤原的想法,齋藤是最接近她的人,最了解她的個性。

 

  「可能是富貴人家出身。」齋藤很謹慎地回答,雖不清楚副長為什麼要這樣問,但是這種回答才能夠保護小葵,權貴人家對於目前來說並不適合得罪。現在並不適合開口請副長將小葵從房裡調開。

 

  「你喜歡她?」土方察覺到齋藤的用詞句句斟酌再斟酌,藤原看起來的確向是個富貴人家的大小姐,教養、個性皆不是小戶人家出身,可真的弄假成真了?果然當初不該這麼做的。

 

  「是。」齋藤有些臉紅,卻很堅定,找個機會自己會正式向小葵表明自己的心意,兩人做真正的未婚夫妻。齋藤知道副長有察覺到自己的用字遣詞,也定不會為難自己認定的人。

 

  「我知道了。」既然齋藤都這麼說,自己也不好拂了他的意見。

 

  「副長,我先離開了。」齋藤起身拉開拉門,準備要先行離去,他記得今天說好要帶小葵去買羽毛筆。商人都是洋人,不知道她要怎麼買?

 

  「恩。」土方想就照齋藤的意思,齋藤絕不會做出危害新選組的事情,既然是他信任的人,新選組也會接納。

 

  齋藤帶著小葵來到港邊,港邊有一艘大船上面有一位專門在賣洋人物品的商人,雖然是一名洋人,但卻會說幾句日語,算是十分難得的。

 

  「Hello. Could I buy a brush?」小葵認為在現代,會英文沒什麼了不起的,甚至是一項必備的技能。

 

  齋藤默默地看著小葵以流利的英文與洋人溝通、討價還價、成交商品,再次的認為小葵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一般人家怎麼可能會說這麼道地的洋話?雖然她有說自己大概的身世,卻也從未說自己父母的事情。

 

  兩人肩並著肩走著,一直快到駐在所,小葵都覺得齋藤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瞧。

 

「一,  怎麼了?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東西嗎?」小葵摸一摸臉上

沒有東西啊,真奇怪。

 

  「小葵,你出自於富貴之家對吧?你的措詞、洋話、個性,這些皆不是平民百姓可以做到。」齋藤覺得小葵她一直都很神秘,除了那次的哭喊,聽不見她提起自己的家鄉任何事。一口氣說完自己認為小葵的疑點,小葵的臉上有著驚訝、讚賞。

 

  「不是的,我出身於跟你們不同的時代,我的時代裡,男女平等,沒有門第之分,很自由。」小葵很平靜地說出來,二十一世紀,是一個古人也無法理解的世界吧?在這裡,連說話都無法隨心所欲,稍有不慎,會危及性命,甚至株連九族。

 

  「很遙遠嗎?」齋藤不驚訝,很意外小葵說出這種話來,恐怕不符合常理,只是自己選擇相信,小葵的一舉一動在這裡並不常見到,這應該也算是一種證明? 

 

  「很遠。」小葵眼眶有些泛紅,她想起跟自己很要好的朋友澄澄,她在那場車禍中與自己一樣沒有存活下來,被送往銀魂,她過的好不好?哥哥什麼也沒有透露,只說她過得很好。

 

  齋藤拉著小葵的手走進駐在所,他知道她很倔強,從不喊苦,總是說家事是女孩子的事情的她搶著做,很寂寞很想家,也都不肯說,有時候睡不著會默默地看著月亮哭,這些他都看在眼裡。

 

  「不要緊,我沒事。」小葵很小聲地說,害齋藤擔心了嗎?他的臉好嚴肅的感覺,自己是真的很想家,早就回不去了,所以不要緊的,可以在這裡活下去的,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活下去。

 

  齋藤有聽到,依舊不願意放手,想給她安定,也想要給她一個家,不讓她寂寞、孤單,儘管自私,也會將她綁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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