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第一道謎題吧?」聽著黑暗中的聲音,公主殿下頭一次害怕,他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不知道那道聲音的主人又是誰?

 

  僅覺得有些熟悉。

 

  「被王子殿下所囚禁的公主,會不會愛上王子呢?」隨著聲音響起眼罩被扯下,突如其來的陽光讓公主微瞇著眼睛,隱約地她看見一頂帽子還有……隨著風飛揚的金色髮絲。

 

  「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是哪裡?」公主殿下即使想要逃離,也逃不了,因為她的手跟腳皆被長長鐵鍊給束縛住,動彈不得。

 

  原本穿的衣服早已被人除下,只穿上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裙,公主殿下只記得她方才正跟瘋帽子殿下一起參加只屬於他們兩個的茶會,在她飲下瘋帽子殿下遞給她的一杯茶後就沒有任何的記憶了。

 

  「這可不是答案喔,小姐,那麼,下一道問題吧?公主殿下如果失去她的國家,她的命運又是如何呢?」不停問著各種問題的瘋帽子就好像不乞求任何答案一樣,他只是一遍遍問著毫無解答的答案。

 

  因為,答案早在他心中,他已有他的答案,無論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寫。

 

  「瘋帽子這裡到底是在哪裡?」夏開始著急,她可以感覺到瘋帽子突如其來的轉變,她完全不能裡解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怎麼又弄錯了呢小姐?算了,今天就暫時好好在這裡休息吧?明天我會再過來。」瘋帽子揚起微笑,紳士般地摘下自己的帽子置於胸前,然後退出門外反鎖,任憑裡面的女孩的哭泣聲隱隱約約地傳進他耳裡,他絲毫未改穩健的腳步,掛著與方才截然不同的瘋狂笑容。

 

  他想,他是真的瘋了,竟然將公主殿下囚禁起來。

 

* * *                      * * *

  夏獨自坐在床上哭泣著,她只能靠著在離地約三公尺的小窗中微透出的月光得知目前的時間。

 

  「為什麼……他到底怎麼了?」蜷曲著身體夏一邊抹去臉頰上的淚珠,一邊認真思考,不過還是敵不過那沉沉的夜。

 

* * *                      * * *

  微弱的太陽光線照射在佈滿淚斑的睡臉,修長手指輕輕地撫著嬌嫩的鵝蛋臉,隨後便將鎖鏈解開,過程中不顯出半點聲響。

 

  愛憐似的眼神迷戀的掃著女人全身,最後眸光鎖定在飽滿紅通的嘴唇上,本來只是想試探對方是否醒來,邊舔邊咬逐漸轉為吻。

 

  事實上在瘋帽子吻上夏時,她就已經清醒,她可以感覺得出來,本來是碎碎細吻因為她睡醒而轉變更加深情之吻。

 

  勾著丁香小舌將口腔裡的空氣盡數奪去,只允許對方吸允自己渡去的空氣,也只允許對方依附自己而活下去,也只能如此她這輩子只會專屬於他一人。

  厚實的手掌牽起小手,十指相扣,扣住對方的行動。

 

   失去愛麗絲他仍可活,失去夏他僅會將一切銷毀罷了。

 

  從他意識到這件事情開始,他就知道,這輩子夏只能留在自己身邊。

 

  逐漸加深的吻即使再霸道,夏明白瘋帽子不過是要自己不要離開,因為在自己呼吸不到任何空氣時瘋帽子仍舊會放手讓她吸允週遭空氣,然後又再度掠奪。

 

  本來緊握的雙手鬆開扣著她的腰部以防她因為沒有力氣而滑倒,另隻手繞到後頭將洋裝的拉鍊拉下。

 

  白色洋裝隨著身體滑下,頓時夏才明白瘋帽子到底想幹什麼。

 

  「接下來還有很多謎題,先來第一道吧?如果公主被不可思議國的王子玷汙,她是否還能回到自己的國家呢?」一邊說一邊褪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瘋帽子掛著微笑輕挑著夏的臉,微笑與以前一樣,眼神卻與從前不同變得侵略、誘惑。

 

  「瘋帽子?」還來不及疑惑就被瘋帽子輕輕一推,推到床上後瘋帽子也緊接著壓上去,不給夏半點時間逃脫。

 

  打從一開始就不讓她逃脫,也不給自己機會。

 

  「來,回答問題吧?」其實瘋帽子一直都知道,她的目標是消滅食夢魔,而不是如同籠中鳥般被人囚禁於這裡。

 

 就算清楚他也不願放手,就算會讓對方怨恨一輩子,也有被她記住的幸福。

 

  微微的撇頭顯示出她無聲的抗議,不是她不願意留下來,事實上她一直都很願意。

 

  只不過以她的力量可以解救全世界的人免於被食夢魔的侵害,她必須要做,也只有她能做。

 

  即使她必須離開自己喜歡的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安慰他吧?

 

  但是她不行,她還是必須離開他。

 

  還來不及意識到這項事實的夏下身已經被瘋帽子強硬似地分開雙腿,手也老早就被一隻大掌制住,瘋帽子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與他對視。

 

  那一望頓時讓夏心生愧對,而她隱忍著,硬是別過頭不與對視,怕漏出自己的心思。

 

  「放了我吧……」哀怨的聲音讓瘋帽子放開她,小巧的下巴都被他捏出通紅的痕跡,嬌軀微微地顫抖,不知是因為空氣過於寒冷還是害怕……或是遺憾?

 

  頓時氣氛一陣沉重,最後瘋帽子仍舊開口。

 

  「陪我幾天就放你自由。」

 

  最後兩人才達成協議,用這幾天的時間換一輩子的思念。

 

* * *                      * * *
  接下來幾天都是雙方對彼此的予取予求,從晚上才會過來過夜,到後來就算是白天兩人也不避諱持續交歡。

 

  最後兩人沒有辦法再辨明時間,只能任由欲望將兩人吞噬殆盡。

 

  例如現在瘋帽子正將熟睡的女體擺弄成跪姿,藉著先前就已經射進去的白色混濁液體毫不費力就進去,就算聽見身下一聲悶聲他也沒有遲疑,從一開始的緩慢抽差及輕撫的調情手法,逐漸變為更加粗暴的方式。

 

  本來才剛抽離沒有多久又再度插進去,充實飽飽的感覺對瘋帽子而言簡直讓人恨不得多抽差幾次。

 

  "依舊緊的要命啊?呵呵~得認真開拓才可以呢"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滾燙的昂揚兇狠地開始進出,手指像是要確認什麼般也插進去勾出長長的白色液體,隨後將後庭的跳蛋拿出來。

 

  "啵"只見跳蛋上沾滿晶瑩液體,上頭的淫亂證據更是賴也賴不掉。

 

  「這裡好像變大了喔公主?」低聲嗤嗤地笑著伸出大手往前抓住亂跳的白色玉兔,大力地亂揉亂捏留下不少紅色的痕跡,舊痕新痕交叉遍佈全身。

 

  「啊,別、停…」昂起漂亮的脖頸,若不是白兔還被身後的瘋帽子給褻玩著恐怕她早已因體力不支而倒在床上。

 

  這幾天兩人持續交歡的結果,夏從來沒有力氣離開床上,不管什麼事情都是瘋帽子都替她完成,而她的身體也起了奇妙變化,她的身體再也離不開瘋帽子,變得淫亂不堪,半天沒做對她而言就像死了一般難受。

 

  好像就是從第一天瘋帽子點了一陣奇香後開始就變調了吧?

 

  有些不滿夏走神的瘋帽子忽然開始加重速度和力量,次次都像是要撞飛她的力道,手抓得更是緊,白白的乳肉都深深陷進手指裡。

 

  除了淫麋的膩味以外,空氣中還散發著香甜的味道,那是瘋帽子偶然之間得到的催情香。

 

  久聞此香這一輩子都離不開情欲。

 

  他從頭到位都沒打算要放掉她,就算不愛他、恨他也無妨,她注定得待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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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紅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