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即將到來,三月春卻仍然有薄霧穿梭在其中,在朦朧的街道上有一群人正在為新婚夫妻送行。 

  「那麼我們出門了」齋藤很難得穿著深綠色休閒和服,沒有帶白色圍巾,性感地露出鎖骨害得小葵連瞄自家老公都不敢,只敢垂著頭乖乖地跟著齋藤走。

  齋藤回頭看了一眼,無視路上人們的目光緩緩地牽起玉手同時報一抹微笑,而後者更加羞怯卻也綻放出小小的笑容。

  「我們先去賞櫻,現在正好盛開。」齋藤轉頭伏身在小葵耳邊,深沉的嗓音一直在小葵耳邊想起,害的小葵發癢的想笑。

  「你、你太近、近了!」小葵臉紅著不小心想起昨晚,害的她連話都說不好,到現在自己的腿仍舊發著酸,連走路都有些跛,根本不知道在她睡著後還發生什麼事情。

  「我昨晚弄痛你了?」齋藤一臉訝然,想起昨晚他對小葵並沒有很暴力,只不過次數有些嫌多,或許對第一次而言不該如此輕狂,齋藤暗暗地在心裡記下。

  「你、你要我怎麼回答啦?」小葵用手摀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家老公怎麼會那麼認真還要她回答?這個問題她回答不出來啦!

  齋藤想起小葵雖然有時很直接有時卻又害羞,但她一臉害羞甚至用手摀著臉卻又叫自己更想欺負她。「怎麼不說話?」齋藤趁小葵一不注意便拉她進小巷子裡,臉對臉的距離不過一公分的距離,害的小葵更加臉紅心跳。

  齋藤牽起綿綿小手,一開始只是舔食指,漸漸地五隻手指頭都舔過,舌尖緩緩地劃過手掌靈活地在上面畫圈,酥麻感流竄在小葵體內,讓她逐漸雙腳軟去,再也不能反抗的她已不該如何是好。

  「不…不是要去賞櫻嗎?」小葵艱澀地吐出話來,她現在雙手扶在齋藤肩上,在半褪不褪的衣服裡齋藤正在啃著她白皙細肩,她連連搖頭示意別在這裡做出如此親密之舉。

  「這種事情還是回旅店再說。」齋藤將小葵的衣服打理好,倆人又像沒事一般,可小葵心裡卻覺得"男人結了婚都會變"這句話果然沒錯,因為一明明以前是個守禮的人,為何現在都變了樣?

  「恩?」齋藤回頭看著嬌妻就像木頭一樣的走路方式。「不要老盯著我看啦!我、我會害羞。」小葵扯著齋藤的衣服,一臉小媳婦的模樣好不可憐。

  齋藤一把將小葵扯入懷中緊緊地摟著,終於有他們倆單獨相處的時間了,在屯所兩人就只有晚上時能夠聊聊天,白天他要忙著巡邏,葵也要忙著做家事,幾乎沒有時間。

  「你看那裏!我想要吃丸子。」小葵對於齋藤這樣的舉動在一瞬間就被香味四溢食物吸引注意力,完全無視曖昧的舉動不禁讓齋藤好氣又好笑。小葵不好意思摸摸肚皮,她們只有吃早餐又走了挺長一段時間,所以肚子才會餓得特別快。

  「真好吃~」小葵手拿著丸子,一臉幸福樣,在二十一世紀已經很少看到丸子這種傳統甜食,傳統甜食隨著日本逐漸崇尚西式而逐漸消失,隨即取代的是蛋糕、餅乾…等,其實她一直很嚮往傳統甜食,卻總是吃不到,如今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吧?

  「是嗎?」齋藤看著手上的丸子串,不免覺得有些誇飾了,只不過不到一文錢的小點心竟帶給葵這麼大的感動嗎?他不禁懷疑葵在的年代是否連甜食都沒有吃過。

  「是阿~怎麼這樣看我?」小葵總覺得他家一看她的眼光似乎怪怪的,不是奇怪的慾望,她說不上來,但就是奇怪。

  「老闆,請再來一盤。」齋藤默默地再加點,然後把它推給小葵吃,小葵也樂得全都吃了精光,小倆口笑得幸福的模樣還讓老闆打了不少折,說是想起他跟他妻子當年的時光。

  兩人告辭老闆後一路上閒聊又閱覽風景,看見有趣的景物定要停駐欣賞一番,很悠閒、很怯意,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以前的賞櫻去處;以後的上野公園。

  「你看!那裡有一雙朱鷺!」小葵興奮地指著如今在她的世界中已絕種的鳥類,優游在閃耀著曙日光芒的的池邊上的鳥兒赫然便是朱鷺無疑。

  「很漂亮。」齋藤這句話並不是稱讚鳥而是稱讚小葵,今日她穿了一件粉紅色和服上面繡著繡球花,腰間鵝黃色的腰帶更襯得她嬌豔活潑的一面,隨手挽起並用髮簪固定的淡紫髮絲留下一小搓在紅撲撲的頰邊,明豔的模樣不禁讓齋藤輕啄她可人的小嘴,一手緊攬著盈盈一握的細腰,另一手抬起細緻的下巴,把吻拉進了許多。

  半刻後齋藤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因練劍而粗糙長有厚繭的指腹曖昧地劃過些微紅腫的紅唇,除了剛剛的一小吻之外,昨晚的翻雲覆雨才是主因。

  「你能不能停止一天別欺負我?都腫了。」葵鼓起臉頰,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倒讓齋藤起了異樣的心思。「不要。」齋藤用舌尖舔起紅唇,緩緩地掃過微腫的地方,害的小葵既臉紅卻又施不上力,但那帶有異樣的舉動卻教小葵明白齋藤不過是想看她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罷了。

  齋藤不等她反應便牽著她的手走到當時他們相遇的櫻花樹,齋藤仰望樹上正在盛開比誰爭艷的櫻花樹,想起那時的相遇仍舊,小葵倒覺得很有趣,畢竟那時有人當起人肉沙包接住自己,一點疼都感受不到。

  「葵,你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你嗎?因為在那時你從樹上跌下來的那一剎那你的眼底的天真帶給櫻花生命。」齋藤想起那時的櫻吹雪,如同在面前上演一般想忘也忘不了。

  「我?」小葵不解地回望隨即揚起邪惡的微笑。「那我會喜歡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為了自己的原則付出一切,我的內心非常受到感動。」她漏了一句話沒說,當時齋藤一在最後決定要留在會津藩時她哭得比誰都還要傷心,因為她知道她內心的英雄即將在最後貫徹自己的武士道,但最後電視台卻只注重土方與千鶴的結局,並未提及到其他人。

  兩人對視一笑,總算講出內心的話、總算講出自己最喜歡對方的優點、總算互相告了白。

 兩人待在櫻花樹下許久又聊了很多有關於第一次見面彼此的感覺,漸漸地太陽西沉,光線也由明亮轉為黯淡,齋藤帶小葵來到一間很知名的溫泉旅店,這裡以溫泉療育著名。

 由外觀而看,外頭的大門是藍色瓦片下面由紫檀木製成給人一股沉穩內斂的感覺,由大門可窺見由白石鋪在柔軟草地的石道,進去一看,裡面的色調皆以白色為主,符合”純潔”的定義,齋藤和小葵居住的地方是大門的右手邊,前面有一道小河潺潺地流過,在夜晚時還可以見到螢火蟲飛舞的景象,這可是店家胸有成竹的保證。

  「群螢紛舞,漫遊自河神之初,流光經目。」小葵很自然地吟出她想出來的景象,以前總要在人煙稀少水質乾淨的河畔邊才能得以看見的螢火蟲,在這裡只要在河邊幾乎隨處可見。"人類究竟破壞了多少生物的棲息地?"這樣的想法卻讓小葵不禁打了冷顫。

  「這位小姐好讚美,只可惜現在並不是螢火蟲季,不過欣賞"落舞櫻"倒也還可以。」服務生小姐笑著點點頭,眼光卻時也不時地往齋藤瞄去。

  「姑娘不好意思,請問溫泉往哪裡走?」小葵看著不是很滋味只得移轉小姐的注意力,小手當著服務生的面拉起大手顯得很是親暱,在現代,可沒有明知道對方在看自家"老公"還不吃醋的道理。

  「就在您的房間裡面,我們這裡採取的是每一間房間都有獨立的溫泉。請往這邊走。」服務生一路引到房間並且一鞠躬便離開了,小葵才鬆一口氣卻冷不妨被坐在地上的齋藤扯入懷中,頭靠著齋藤的肩膀。

  「剛剛吃醋了?」齋藤一面打趣地問著一面卻又急切地將左手往袖子裡探去,將小葵的兩手皆舉高,右手稍稍一扯腰帶便鬆脫,和服本就只靠那條腰帶來維持鬆脫,現在小葵的衣服便因這項道理而顯得鬆開,膝蓋用力一頂將小葵的腿微微地分開。

  「你……不——不要——」小葵轉頭看到齋藤早已經衣服脫了精光,慾望就這麼抵在自己的腹下害的她羞澀不已,右手輕輕地括著細緻滑嫩的乳尖,左手又將小葵的衣襟拉開,一遍琦麗春光。

  「葵,你下面……」齋藤起了個頭卻又不往下說,小葵知道剛剛一做的那些讓自己羞愧不已的事情時,自己的身子就起了反應,甚至有了濕意。

  齋藤一個翻身便直接將小葵壓在身下,用手指輕輕地摩娑著她的腹下確定夠濕,才提起自己的慾望打算直接長驅而入,知道她一定會不適應,齋藤柔柔一笑吻上有些紅腫的小唇。

  右手輕輕地揉著雲乳,左手繞到腰後順流而下摸到嬌臀就立刻偷偷捏了幾下,一副漫不經心卻又專注的邪肆模樣讓小葵不免又害羞又著迷,原本緊閉的雙眼先偷偷張開一隻眼,發現齋藤還閉著眼睛,圓圓地眼睛因為邪惡的想法而微微一瞇變成了貓眼。

  小手輕輕地拂過男人平坦的胸前,隨後揉揉一捏,齋藤便感覺電流過全身而麻痺。「葵,看樣子我得要好好教你了。」齋藤少數對小葵露出嚴肅的模樣,小葵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兩手同時撫上齋藤的臉要他正視自己,下半身卻妖媚地纏上男人健壯的腰身。

  「是嗎?你打算怎麼做?」小葵才不相信她家一會對她做什麼事情,她家一可是新好男人呢!不過好像有點欲求不滿?

  「吃了你。」齋藤邪逆一笑加快下身的速度,讓小葵連回話的機會都沒有連連的浪打在小葵身體裏,漸漸起了火,齋藤卻又對雲乳又咬又舔,讓小葵近乎崩潰。

  「葵,今晚我沒有打算讓你睡覺。」因隱著情慾而逐漸崩潰有著粗嘎嗓音的齋藤居高臨下看著身下女孩的眼神,由清澈天真逐漸轉為迷離情慾的眼神,他知道時機成熟,他也不忍下去。

  小葵由天真的天使逐漸變成誘惑的魔女這樣的過程看在齋藤眼底裏心癢難耐,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對葵的妖媚地模樣著迷,臉紅心跳的她,明明已經有歡愉的潮紅小女人模樣卻又帶著天真女孩的味道,這樣的反差讓齋藤根本停不下來。

  兩人一次又一次攀升昇華又從原點開始,數不清的吻痕、數不清的想要、數不清的高歡,都讓兩人的體溫持續保持高溫狀態。

  夜裡,小葵起身,艱澀地邁出步伐想要沖澡,卻忽然想起這時候怎麼會有辦法沖澡呢?公共澡堂早就關了。

  腿完全合不起來,不免讓人惡劣的想像剛剛的歡愉究竟有多少次?多激烈?

  *           *         *

  水煙迷霧,滑石如光,迷霧之間又有光可鑑人,月光灑下,季風吹來,吹散迷霧後可窺見女性玲透的修長身軀她正在洗去黏膩的身軀,隨後齋藤散去頭髮踏入溫泉浴池中,小葵愕然回頭,盤起的頭髮就因突然的回頭而散去,飄逸柔順的長髮如瀑布宣洩而下沾上水珠。

  齋藤輕輕一笑由後環抱小葵,赤裸的身子緊貼著,眼見灼熱的慾望就這麼抵著自己,小葵輕微搖頭不願在此婉轉承歡,剛剛這麼激烈現在還要未免也…

  齋藤眼見小葵的搖頭倒也無所謂,因為他根本無心如此。齋藤順手拈起柔順的頭髮細心地替小葵盤上去。兩人靜默共同泡了許久,小葵覺得差不多正打算離開時,卻因腳滑差點兒跌了一跤。齋藤適時地接住她並且幫她穿好衣服。

  「泡暈了?」齋藤將小葵放置在床上,手指輕輕地磨著通紅的頰邊,小葵抓住齋藤的手,傻笑一下,眼望進因被擔憂而染得更深的深藍色眼眸。"似乎有火?"揉起眼想起身卻嬰語一聲,疲累似地像齋藤招招手,她總覺得身子有些敏感,昏昏沉沉的腦子裡浮現著旅店的告示牌,這溫泉似乎叫做"情泉",自古以來就是用來促進夫妻"和睦"的溫泉。

  齋藤發現雙眼迷濛兩頰酣紅還發出嬰語聲的小葵顯得格外迷人,齋藤舔拭著乾燥的雙唇卻終究沒下手,輕柔地將小葵的頭靠在自個兒的肩上,身體只覺得更燥熱,因為葵開始深吐輕含他的耳垂,甚至輕扯她的腰帶。

  「晤~好熱,一你的耳垂好甜!」小葵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個精光,一直用光滑的身子不斷磨蹭齋藤健壯的身軀,挑戰極限。

  一陣熱從腹下開始延燒,齋藤的腳勾著小葵的小腿滑開了,大手撫著白嫩嫩的腿心,嘴輕咬著肩胛,小葵覺得難受極了,總覺得有濕意,一個不小心沒忍住就出來了,齋藤用手一拈。

  「怎麼這樣就忍不住?」就算是剛剛不斷的燕好,小葵的體力也不至於這麼低,奇怪的是自己平常根本沒那麼容易就受到誘惑。

  「溫泉裏好像添加了酒和春藥。」小葵好不容易清楚一點,手扶著額頭拼命晃著,想把慾望從身上擠走,卻徒勞無功反而更加渴望別人愛撫,火不停的冒出來,不停歇。

  齋藤低下身來開始用舌尖色情地舔著大腿內側引起小葵高度的敏感,同時又大手將兩團白花花的雲乳掐捏成各種形狀,小葵瘋到幾乎又要有濕意。

  「你很甜。」齋藤舔她的色情模樣、明明溫柔卻帶著更深沉情慾的低嘎聲,大手更是不停的愛撫再愛撫,幾乎是要把小葵都融到身體裏才甘心。小葵連連搖頭,感覺好熱。

  「你…你很…色情欸。」小葵嬌吟一聲,原來是齋藤緊含著微腫的乳尖不放甚至還噬咬,害的小手從攀附在健壯的腰改為在肩膀上,柔荑小手來回在肩上游移反而更加增添火焰燃燒。

  「是嗎?」齋藤稍微停下嘴邊工作,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髮絲,下半身依舊保持衝刺,小葵竟連回話的空閒時間都沒有,只能用粉嫩小拳拍打厚實的肩膀。

  「恩…輕…點。」小葵可以感受到自己似乎又歡愉了,小腳不自覺又纏、又夾得更緊,下面收縮次數又更加頻繁。

  「好。」齋藤探入舌尖與小舌交歡,搜刮口腔裏的甜蜜、空氣、呼吸,都打算要奪走,小葵笨拙的回應,也學他打探裏面的事物,就像是初生之犢不畏虎一般,也跟著搜刮。齋藤用手搓揉雲乳,小葵就不小心濕出來了,隨後齋藤也出來。

  「累了嗎?」齋藤抱著小葵側身躺著,下半身卻還不離開,還在緩緩且律動,壓根就不打算要休息。

  「你…你出…去啦。」小葵總有個感覺,這樣玩下去自己到底會不會壞掉阿?小手用力推推眼前精壯的胸膛要他趕緊出去,這個晚上他們都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

  「恩。」齋藤親吻小葵的耳垂一面退出後繼續擁抱小葵的細腰,總不能一天那麼多次燕好,最近得停一停對葵的索求,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做出這些事情。

  「我們明天要回去對吧?」小臉窩在齋藤胸前滿臉不捨,想起之後又只有晚上時間兩人才有辦法聊天,每天一都很努力工作,自己也很認真打掃屯所,有時候晚上一還要出門去解決羅剎。

  「恩。」齋藤摸摸小葵的頭,他工作一向日夜顛倒,現在還要忙著應付新來的伊東參謀,那位伊東參謀表面上風平浪靜,私底下小動作卻不斷,一面拉攏各組組長,一面又挑撥藤堂的想法。

  新選組是接受自己的地方,是自己的歸宿,也是自己要讓葵安心待在此處之所,怎能夠被他破壞?因此自己表面上接受他的想法,一面將事情一字不漏地報告給副長。

   「伊東不會成功的,你不要擔心。新選組的羈絆很強不是嗎?」由於早已知道事情原由,小葵一直對伊東抱持敵意,雖不至於惡言相向,但面無表情卻還是有的,善於觀察的齋藤當然也有察覺,也知道她的個性就是如此,並沒有苛責過她,只是會幫助她盡力避開伊東參謀而已。

  「恩,我們明日看完櫻花再回去吧?」齋藤親吻小葵的額頭,櫻花是葵最喜歡的花之一,心如櫻花堅強卻外表柔弱,個性又如彼岸花一樣深藏著悲傷卻又傲然綻放。

  「恩!」小葵用力點頭笑得稚氣,有著成熟女人的氣質卻又帶著小女孩稚氣的笑容,齋藤低下頭來繼續索吻,小葵的嬌喘連連逐漸引起齋藤的高溫,卻又硬壓下來,今晚已經夠讓她勞累了,不能再繼續下去。

  隔日兩人結束甜滋滋的蜜月旅行返回屯所,屯所眾人都出來迎接,只有少數幾名隊士和伊東露出蠢蠢欲動的野心。

  
 
  


【注】
朱鷺的學名是Nipponia nippon, 牠擁有像櫻花瓣似美麗的粉紅色翅膀,堪稱日本鳥的代表。但是,如今日本的天空,飛翔的野生朱鷺,一隻也看不見了。
江戶時代朱鷺生息於日本全國,明治初期各地仍有紀錄。其後隨著產業的發達,人類活動增加,朱鷺數量逐年減少。至1981年,只剩下佐渡地方的五隻而已。為了嘗試人工繁殖,將其捕捉,養於籠中。然而不管如何努力,均無法繁殖成功,如今只剩最後一隻,孤零零地生活在籠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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