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憑空出現的鐮手裡死死捏著一張紙條,他的寶貝妻子—弒僅留下一張紙條便消失不見,紙條上面寫著"我要跟你可愛的兒子出門去了掰!"的字樣,鐮對於妻子的行徑早已見怪不怪,然而他家兒子也絕對不會趁他不在就帶走弒,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快死了,兒子才來不及通知自己。

  「什麼啊?居然團結在一起?不會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敗我了吧?人類還真是自找麻煩的生物耶。」心情不是很好的鐮看見一大群人攔著他不讓他進去令他火氣更甚。

  「你是誰?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新選組嗎?」土方領著一群人從屯所衝出,個個都拔出刀來,殺氣騰騰地模樣反倒讓鐮更加厭惡。

  他最討厭明明沒有任何力量,妄以為單憑烏合之眾便能打敗對手的無知之人。

  「好弱,為什麼人類都這麼矮又這麼醜?」不管過了幾百年,鐮還是很討厭人類,明明又矮又醜,為什麼她還要跟人類成婚?即使要放棄千年的修行也在所不惜。

  明明就是脆弱不堪的生物,卻捧在手中珍惜不已,在失去時心便破碎拼不全。

  「你這傢伙說什麼?」土方老大不爽,他自己還不是人類?少講的一副自己比較高等一樣!

  「我在說你很矮又很醜。」"真是奇怪,人類連聽力都不好嗎?"鐮抱持這樣的疑問,他剛剛說的應該蠻大聲,怎麼人類這麼弱呢?低著頭看著土方的鐮非常不喜歡他的語氣。

  「矮…?」土方差點沒氣到吐血,畢竟在新選組大部分的人都比他還要矮,鮮少有他必須抬頭看人的時候,這傢伙的身高恐怕還比原田高出許多。

  氣急敗壞的土方率先以最快的速度朝鐮衝過去,以鐮的胸口為目標直接突刺,刀鋒由胸口向上打算要直接劃開咽喉的同時,鐮單手握住刀鋒,應該要滲出血的手掌卻毫髮無傷。

  「就這麼想死嗎人類?明明這麼弱小為甚麼又要妄想挑戰我呢?」妖狐鐮本就與尋常狐妖不同,他主戰,扯著嗜血微笑的他下一秒就消失在土方眼前,緊接著用妖力震碎大門。

  對新選組的所有人而言大門是在眼前這個男人消失之後瞬間倒塌,彷彿是被無形的力量所震垮,在鐮發動妖力的同時,眾人都有感受到一股非比尋常的風壓,由鐮為中心散開。

  這種純粹的力量幾乎讓在場的所有人均喪失戰力,儘管他們都有斬殺不法浪人的經驗,也是戰場上徘迴之人,但因為那股無形的壓力讓所有人覺得對方的戰鬥力遠遠超出他們平時的對付過的任何敵人。

  "會死"這是在場所有人心裡的想法,這是人與妖之間的差距。
  
  這麼巨大的聲響引來了更多的隊士圍觀,包括人正在休養的曦漾。

  「你們應該要感到榮幸,因為親手將你們送上黃泉的是我—鐮。」鐮出現在天空之中,抽出腰間無任何綴飾的鐵扇,直點土方的心臟。

  「不要!」曦漾一出來就看見鐮打算下毒手的情景,她不顧自己手的傷勢硬是跑到兩人中間,屬於妖狐族的武器—鐵扇停在曦漾的咽喉前方,只要再慢片刻,鐵扇就會插在脖子與頭之間,當場濺血。

  「漾,以後不要突然衝出來;如果不是我,你會死。」鐮收起鐵扇插回腰間,淡淡的嗓音之中夾雜關心之意。

  「是,很抱歉,是我太魯莽。」曦漾微微低著頭,或許在他人眼中是責怪,可她知道對方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她們都太像鐮大人思念的人。

  「土方先生沒事吧?!」曦漾轉頭看向土方,要是土方先生有事姐姐會很困擾的。

  「你們是認識嗎?」土方擺擺手先讓身邊的隊士們退下,方才他徹底感受到對方的實力遠遠超過眾人之上,他不由得懷疑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是的,他是穗曳的父親—鐮大人,穗曳長得比較像他的母親—弒大人,也難怪土方先生不知道。」曦漾微微一笑,穗曳承襲弒大人的美貌,儘管穗曳個性上很討喜偏偏他跟鐮大人一般討厭人類。

  「漾!別跟人類太過親近!」鐮將曦漾拉到自己身邊,厭惡的口氣就像是人類都有可怕的病毒一樣,讓土方心生不悅。

  「鐮大人是為了弒大人專程過來的嗎?」曦漾想起還在房裡教梓瑠女紅的弒大人,弒大人是一位不論是琴棋書畫又或是妖力都具備的女妖,只可惜弒大人天性灑脫,不愛被約束。

  「誰受傷了?」難得對妻子以外的的露出對他人關心的鐮對於請出弒這點比較著急。

  弒是醫療系妖怪的最頂尖,甚至遠勝於鴆鳥一族,請出弒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對方即將逝世。

  「弒大人在裡間,請鐮大人隨我來。」曦漾退到一旁引導鐮過去弒所在的房間。

  「請快點離開。」曦漾在經過土方身旁時低聲說了這句話,鐮大人的脾氣並不好,千萬不能觸怒他。

  「漾,你們也該回族裡了,不要忘記,妖與人通婚所造成的後果。」鐮注意到曦漾的話,冷冷地嗓音提醒曦漾千萬不能忘記安倍族的事情。

  用著極為輕蔑地口吻指向土方,人類真是討厭的生物,他真想把所有人類全都殺盡,可是她卻阻止自己,要自己一定要護安倍晴明周全。

  因此他離開族裡,一晃就是五百年,看著安倍晴明生老病死,在看著他的孩子、孫子後,他認為自己已經達到她的要求後就離開了。

  「是,曦漾沒有忘記。」曦漾當然明白,從小生活在表面光鮮亮麗實際上骯髒絕望的安倍家的她怎麼會不明白?

  太想要力量的結果是全族的陪葬。

  兩人之間的對話傳進土方耳裡竟是半句也聽不懂,不過就對方的態度而看,土方可以感受到輕蔑的態度。

  甚至還有些許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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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這是什麼鬼標題?」翻桌

研:「妻奴只的是對自己的妻子言聽計從的人啊...」心虛

弒:「嗯?鐮就是這樣的人沒錯喔。」*^ο^*

鐮:「弒你別多嘴!」╰_╯

弒:「鐮,你在兇我嗎?」(ˇ︿ˇ﹀

鐮:「不..好吧..對不起...」〈(_ _)〉

作者趕緊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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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這章看得愉快喔XD接下來就可以PO弒大人和鐮大人少年時認識的過程了XD作者表示非常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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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紅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